林渊,我初中、高中最好的同学,没有之一。话说我们的林渊同学,虽然和我一样,个子瘦小,两个人多年同桌且坐第一排位置。但他比我要聪明很多英语同桌:高考故事之林渊的体重之谜,特别是在英语学习上更有特殊的天赋。在升入高中后,同样经历了“不学ABC,照样干革命”的林渊同学,成了中山中学最小的班级——英语特长班的五分之一,成为吴国珍老师的得意门生,并于一九七九年参加全国统一高考,而且考出了好成绩英语同桌,与另一位英语特长班同学程辉盛一起过了福建省79年高考录取分数线。但后来发生的故事,让我们所有同学和很多老师都惊诧万分和莫名其妙。就在我和一些同学为了更有把握参加80年高考,重读了一年高一,升入高二后,居然听说我们聪明的林渊同学没有被录取,而没有被录取的原因竟然是体检时体重不够。在那个信息闭塞和资讯缺乏的年代,没有录取就没有录取,没有什么太多的渠道和办法可以申诉。当然,没有录取的林渊同学是幸运的,随我们的恩师吴国珍老师一起来到武平一中,继续在武平一中最小的班级——英语特长班回炉复读一年,并于一九八O年顺利考取了福建师范大学。当年林渊同学因体重不够没有被录取的传说很多,我听到最多的是体重不够80斤,只有78斤。根据我们当时能够了解到的资讯,只知道有些专业对身高和视力有要求,没听说对体重有要求。
林渊同学的体重不够的传说,一直是我们和林渊同学讳莫如深的话题,多少次相聚都不敢聊起。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体重问题也成为了我的一块心病。因为当时我和林渊身高体重都差不多。80年高考落榜后英语同桌,知道林渊考取了,体重(90斤)也够了。再后来,我也被吴国珍老师选中,去武平一中回炉复读。在回炉复读的一年中,我不止一次偷偷地去粮站和供销社秤过体重,还因为一开始不会看磅秤挨了粮站一个很凶恶的阿姨臭骂了一顿,而且不够90斤的结果一直都令我胆战心惊。一九八一年八月上旬,我高考成绩过分数线后,去县人民医院体检的那天早上,为了增加体重,在家里吃了六条红薯和两大碗凉水。到医院后,不仅不敢上厕所,还抱着自来水龙头继续喝了一肚子自来水。这么多年来,关于高考录取有没有体重要求,也一直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曾经多次问过许多同龄人和教育工作者,都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昨天下午,在与吴国珍老师和李添才同学微信聊天的基础上,我试探性地与林渊同学就当年体重之迷问题进行聊天。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可爱的林渊同学豁达得很,一点也不忌讳了。当我问他当年体检体重是不是78斤时,他的回答令我更加震惊和震撼:“不是78斤而是56斤,扯蛋,我根本不相信英语同桌,第二年就能长到90斤了”。
震惊和震撼之余,我继续问他,问题会出在什么地方或环节,他回答说:“鬼知道问题出在哪”。毫无疑问,林渊同学因为56斤体重而落选79年高考肯定是个冤假错案,这让我想起了《同班时间最短的同学》一文中的主人公许~英同学,她的高考数学成绩28分被工作人员登记成78分而惨遭退学;我们林渊同学的体重会不会是86斤被医生错登记成56斤呢?毕竟5与8两个数字在医生的笔下,很有可能写成是同一个数字。唉,已经成为历史事实的过去,只能写写而已了。在高考经历中,林渊和我都因为有吴国珍老师十分之幸运,此外,还有两位同学因为有吴国珍老师而幸运实现自已的大学梦想。篇幅关系,明天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