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妮英评网 英语资讯 柏林护士:一支“出口转内销”的长沙乐队

柏林护士:一支“出口转内销”的长沙乐队

撰写者 | 明亮的

“今年夏天的成绩是一把钥匙,它可能会为我们打开一扇门,但时间会给每个人答案,门后的路通向何方。” 《乐队的夏天3》演出结束后,吴一雄在朋友圈写下了这段话。

柏林护士是一支由五位来自长沙的年轻人组成的摇滚乐队。 生活中,他们用着厚重的塑料普通话喋喋不休,但在舞台上,他们却采取了严谨、冷酷的工业风格。 两把吉他、贝斯和鼓的节奏形成了敲击的音墙。 主唱吴亦夫略带神经质的表演和充满外国口音的英文歌词让观众措手不及。 最后,这支不知名的新乐队进入了Lexia 3的HOT5。

十月中旬的一天,我来到长沙采访一位来自柏林的护士。 炎热尚未消退的城市里,到处都飘荡着浓郁的桂花香。

吉他手老丁正忙着筹备婚礼,试穿婚纱,确认婚礼前最后的细节。 经过乐夏漫长的录音期,乐队成员都有些疲惫了,现在终于可以放个短暂的假期了。 经过多次搬家,他们最近将排练室“搬”到了长沙河西梅溪湖艺术中心附近。 排练累了,大家就出去抽烟解闷。 长沙的街道、餐馆、酒吧里挤满了人,烟花一直持续到深夜。 我很好奇的是免费英语,这支在长沙出生长大的乐队是如何从安逸的生活中发展出完全后现代的音乐风格的。

“随波逐流”的年轻人决定组建乐队

《精神病的低语》

看着我,

看着你,

看看我们身边的所有人,

他们都很无聊。

柏林护士乐队的起源是一群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想找点事做。 “在长沙的时间太多太慢了,我没有天天谈恋爱,总是在酒吧喝酒。” 回忆起那段时光,老丁有些自豪。

2014年,老丁离开工作了两年的《潇湘晨报》,开始自己创业。 没想到,公司业务很快就稳定下来。 自2015年以来,他表示自己一直在“与潮流作斗争”。 “打流”在长沙话里就是闲逛的意思。 长沙“旅游”人数众多,夜生活丰富。 北方城市,八九点钟街道就开始寂静无声,而此时的长沙,夜生活还没有开始。 在五一广场、解放路、黄兴路等老城区的大街小巷柏林护士:一支“出口转内销”的长沙乐队,即使是凌晨一两点,人流依然不少。

“长沙人不睡觉,熬夜就是为了快乐。长沙不是摇滚城市,它更接近快乐。” 吉他手OD表示,如果长沙人有100元,可以用80元去吃、去享受、去快乐,非常重要。 主唱吴亦夫认为,“长沙人性格比较摇滚,但生活更像成都”。 依托湖南广电打造的产业和文化,长沙拥有一整套流水线式的娱乐生活,流行、嘻哈音乐是这座城市的主旋律。 。

当时,老丁的公司步入正轨,收入也比较稳定。 他不谈恋爱英语费用,只是每天邀请朋友一起玩、喝酒。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外教那家好,实在是无聊。 这群朋友曾经是乐队成员,他们都想重操旧业。 简单来说,一群散兵游勇想要造一座山。

2017年的一天英文网络,老丁河与第一代鼓手彬泽成在同一个酒吧相遇。 他们这样喝酒已经有一两年了。 老丁灵机一动,“长沙的生活节奏慢,又没什么事,真无聊,明天组个乐队,明天排练吧。”

“柏林护士”这个名字来自于宾泽成的建议。 他喜欢德国后朋克乐队NEU!,其创始成员来自杜塞尔多夫的一家心理健康机构。 他给了老人两个选择:柏林的精神科护士和杜塞尔多夫的精神科护士。 最终我选择了前者,柏林心理护士外教好吗,中文名柏林心理护士。

第二天,他们就真的开始排练了。 同样在这一天,主创兼主唱吴亦夫也过来了。 他和彬泽成是小学同学,也是音乐上的挚友。 很快吉他手OD也加入了。 后来,彬泽成出国留学,乐队也经历了一些人事变动。 鼓手海鹏和贝斯手多多此前曾在同一个乐队。 他们听说老丁他们正在组建一个后朋克乐队,并要求参加。 《柏林护士》的第一个排练室是海鹏当时工作的培训机构内的一间房子。

与其他队友不同的是,吉他手OD已经在北京乐坛崭露头角两年了。 他对北京和长沙的摇滚氛围有切身的体会和看法。

1998年,OD出生于湖南湘潭的一个钢铁大院家庭。 摇滚乐占据了他的青春期。 进入社会后,乐队是他的主要工作。

2015年,OD从高中退学,前往北京的一所学校学习音乐录音设备。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室友来到北京,在“学校”工作,这里是摇滚音乐的灵感来源地。 那时的他,性格内向,年轻。 他在这里度过了极其重要的两年。 OD回忆道,“学校的livehouse只能容纳一百人左右,非常人性化,保留了以前的摇滚氛围,更像是同学们放学后一起玩,每场表演都像一场问答比赛。从观众的反馈来看,将帮助你了解乐队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

2017年初,OD有些迷茫,不知道是否要继续留在北京。 现实迫使他继续寻找工作以维持生计。 我身边的朋友大多是北京本地人,生活没有压力。 由于性格内向,他也觉得自己不太适应北京的“圈子”文化。 春节期间,OD回到长沙过年。 因为和老丁认识很久了,所以干脆加入了柏林护士外教好不好,成为了第三位成员。

乐队虽然成立了,但一开始并没有演出很多节目。 回到长沙后,OD举办了很多电音派对,但在长沙三亚英语,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外教陪练,也没有创造或改变任何东西。 同一群人在埋单,却无法走出这个圈子。 在一个充满娱乐的城市,有时演出的宣传文案甚至比乐队的音乐更重要。 回到长沙后,OD开派对、当DJ、混音乐、卖衣服。

随着柏林护士们的表演越来越多,并巡演各大城市,她们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新的认识。 老丁说,柏林护士是一支从长沙出口转内销的乐队。 但OD表示,“内销不会去任何地方。长沙人的消费场景和习惯不会改变,大多数人不习惯吸收新鲜事物。很多年轻人去夜店消费,关系不大。”与音乐一起。这是为了寻找一个社交场景。”

长沙虽然被誉为“娱乐之都”,但Livehouse仅有3至4家。 OD认为,由于消费群体趋同且人数较少,各Livehouse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共存学英语排行榜,而更像是竞争。

“君子大盗”吴亦夫

《菲利普·马洛》

由于我的名字是马洛,

表明情绪与我无关。

主唱吴亦夫与吉他手OD

在一支乐队的演出中,主唱往往是最耀眼的。 舞台上的吴亦夫,咄咄逼人学英语排行榜,进攻性强。 在舞台上,他偶尔会举起麦克风站起来,像枪一样瞄准观众。 私下里,他说话温和,但“毫不畏缩”。 除了主唱之外,吴亦夫还负责歌词创作。 对于很多歌迷来说,Berlin Nurse的英文歌词塑造了乐队的主要形象——优雅而叛逆。

国庆节结束后,乐夏的录音和北京的活动结束后,乐队成员全部返回长沙休息。 我在长沙见到吴亦夫时,他胡子拉碴,黑眼圈,一副慵懒的南方神情,说话很慢。

吴亦夫很羡慕那些能与他的城市产生联系的乐队,比如二手玫瑰、黑飒、维纳、五条人等,他们的创作和风格都与家乡有一定的联系。 “长沙是一座让人产生共鸣的城市,值得探索。但真正努力写出来和写进作品还是两件不同的事情。” 吴亦夫对此有些伤感。

高中毕业后,吴亦夫前往美国读大学。 正是在这个阶段,他开始涉足摇滚乐。 从英国摇滚开始,到华丽摇滚、前卫摇滚等,都对他产生了影响。 在此期间组个乐队英语,他尝试组建乐队,但由于语言不熟练,无法很好地沟通,所以找不到合适的队友。 大多数时间他听音乐和打篮球。 他在美国的生活经历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他的世界观,也影响了他后来的创作。 他很早就有记录生活的习惯。 在大学四年里,他的大部分阅读和录音都是英文的。

吴亦夫当时的想法是打工或者创业赚钱。 大学毕业后,他到上海的一家公司工作。 该公司主营业务为建筑外墙材料,他在江苏宜兴分公司销售。 对他来说,在工厂实习、了解产品是最有趣的阶段。 “真正卖它就像卖白菜一样。”

工作不到一年,他因一些矛盾和“要么你走,要么我走”的态度而辞职。 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觉得机会无处不在。 回到长沙,他开始和家人一起工作。 第二年,随着柏林护士的成立,他的生活出现了另一个相似之处。

柏林护士乐队成立后,乐队每个周末都会排练。 对他们来说成人学英语,排练和打球、喝酒没有什么区别。 一开始,一切都是为了玩。 第一次排练时,老丁就提出了第一首歌的“动机”。 在第二次排练的路上,吴亦夫在公交车上写下了第一首歌词。 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开通个人微博。 乐队官方微博上有一个#护士日记#栏目,是他负责的。 “我什至不想写护士日记,因为我不想用我个人的观点代表乐队欧美学英语,但这是一个指标,必须完成。”

吴亦夫最喜欢的奇幻小说系列是《绅士大盗拉莫里西》,他的网名也是“拉莫里西”。 他有些遗憾地说:“堪比《哈利·波特》,华纳很早就买下了电影版权,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拍成电影。” 相比推理过程,他更关心故事的内容。 人性。 9月底,柏林护士发行了新歌《菲利普·马洛》,该歌曲改编自硬汉侦探小说《漫长的告别》。 主人公菲利普·马洛是美国作家雷蒙德·钱德勒笔下最著名的侦探人物。

吴亦夫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他基本上是由母亲抚养长大的。 母亲担心他生活中缺少父亲的关怀,就扮演“一半是母亲、一半是父亲”的角色,宽容大度,但对他要求严格,给他足够的表达空间。 我的母亲曾经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员工。 后来国企改制,她下岗后转行做服装生意。 我的母亲也是一位文学青年,读书多,喜欢艺术和摄影。 可以说,他的母亲对他的审美观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吴亦夫认为,母子之间有一种默契:母亲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如果需要她提醒的话学英语教材,那可能就是教育的失败。

我母亲在加入柏林护士乐队时表现出了罕见的不情愿。 对于外行来说,摇滚乐场景常常是混乱的代名词。 她最终同意了,但作为母亲学英语英文,她忍不住向吴亦夫提出了“红线”要求:不涉黄、赌博、吸毒,“不做坏事”。 对于外人来说,摇滚乐有点肮脏。 “这是一种刻板印象。” 吴亦夫说道。

出口转内销的乐队

“风筝”

那件小事在我的脑海里萦绕了一千年,就像一场永无休止的战斗。

爱人爱人再见。

柏林护士,表演现场

2018年春天,柏林护士在长沙46Livehouse举办了首场演出,并逐步进军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 乐队首次巡演的主题是“南水北调”,柏林护士和哈皮韦尔一起向北迈出了一步。

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这支出生在长沙的乐队在当地并不受欢迎。 相反,他们赢得了更多上海、北京、杭州等地乐迷的认可。 摇滚已经够小众了,但后朋克更前卫、更难。 对于习惯听歌词、喜欢喊的乐迷来说,需要足够的耐心去理解乐队的音乐表达。 柏林护士的歌词全是英文,工业、精确、冷静甚至冷酷,这就是他们所呈现的舞台风格。

随着各地演出的增多,柏林护士的作品被驰通音乐看到,公司很快与他们签约。 当时正值各个音乐经纪公司争地的时代,驰童签下了大批小众乐队。

随着乐队的成长,李青成为柏林护士的偶像,她也是乐队成员的偶像。 李青是摇滚圈的举足轻重的人物,红眼音乐联合经纪人,刺猬、不优雅、南酸咪咪等乐队的制作人。 年轻时,李青参加过三个乐队。 在 Carsick Cars 乐队担任鼓手期间,她前往欧洲与 Sonic Youth 一起演出。 2007年冰马唱片成立时,她是首批签约音乐人之一。 后来,她作为创始人之一参与创立了太合音乐旗下的独立音乐厂牌驰童。

柏林护士是李青发现和培养的新一代乐队。 亦师亦友,她担任乐队最新单曲《Philip Marlowe》的制作人。 “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聊我们都喜欢的动漫,还有婚姻问题。一边聊天,一边喝酒。” 老丁说道。

在成长初期,长沙的孩子主要是自力更生。 他们自己组织旅游、预订场地和门票,一切完成后才通知公司。 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巡演,驰同音乐的人也过来观看了现场演出,然后开始向他们投放更多的资源。 2018年春天,乐队发行了首张专辑《Hardcore Horse》。 此后,它在一些Carsick Cars站点担任预热嘉宾,积累现场经验。

Berlin Nurse 很幸运地在创立时恰逢后朋克文艺复兴时期。 2021年,乐队第二次巡演后,他们已经开始赚钱,但不多。 这些收入不稳定,无法维持他们的生活。 这也是乐队首次单独巡演。 他们认为,如果每场比赛能卖出两三百张门票就已经很不错了。 谁知道每场演出都被抢购一空。 就连厂牌经理王海峰也说:“你们起得真快。”

柏林护士的成员们表示线上英语,他们喜欢去北京演出,但不喜欢乐队在北京的发展。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所以两个地方是不能分开的。 而且,在北京的音乐圈子里,资本大于乐队本身外教托福,圈子文化更重要。

作为摇滚乐的一个分支,后朋克是小众中的小众。 在长沙,一个乐队几乎不可能靠演出养活自己。 大多数时候,音乐家只能将其作为第二职业。 柏林护士也是如此。 参加《乐夏3》时,鼓手海鹏无奈辞去了酒吧的工作。 Guitar OD 还有其他音乐事业。 贝斯手多多在一家公司担任董事。 为了参加乐夏和外地演出,他每次回到长沙都疯狂加班。 他被称为第一个“请假”的人。 老丁的公司他不需要担心。 他和吴亦夫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乐队上。

如果想要在长沙过上正常的生活,音乐家的月收入必须达到6000元。 “如果不用租房子,在家吃饭,不考虑吃住,在长沙每个月得赚6000块钱,才可以给自己的排练室打电话,更新一些自己的设备”。 按照这个标准,乐队每周必须排练一次演出。 但长沙的演出市场根本无法支撑。

此外,他们还面临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多重压力。 总有人认为你没有做好你的工作。 贝斯手多多今年40岁,从高中起就开始在乐队中演奏。 据他观察,这几年长沙的乐队越来越少。 大多数曾经在乐队里的人都在现实生活中“消失”了。

老丁这样描述乐队成员的日常生活:两三点睡觉,十一点、十二点起床,吃午饭,听点音乐,做点事情。 “有心情就弹钢琴吧,没心情就和我老婆在家闲逛,看看电影,吃个晚饭,散散步。” 他的妻子阿贾在旁边补充道:“偶尔玩玩游戏,玩到四五点。” 阿贾也是古水工房的主唱和吉他手。

吴亦夫的时间分配也类似。 他说他60%的时间都在做音乐,其余的时间都在玩。 “我是一个喜欢玩的人。” 他只有在极度压力的情况下才会玩游戏。 自从录制乐夏以来,他几乎每次回来休息都会打游戏。

讨论摇滚乐,有礼貌的朋友

《海景》

就像一个刀剑磨钝、盾牌破碎、皮肉受伤的人,赢得了一场惨痛的胜利,战场上没有一个人幸存,

即使没有人欢呼我也会记住这一天。

歌手 吴亦夫

柏林护士有一句口号:讨论使人快乐,礼貌使人成为朋友。 这种无厘头的星座组合反映了他们的创作态度。

作为一支中国乐队,柏林护士几乎所有歌词都是英文的。 这引来不少非议,说他们“装”的争议也层出不穷。 吴亦夫解释道,“我的写作习惯不在中文体系里,写歌词也没有跳出自己的舒适区。虽然一直想尝试,但总是在逃避。用英文写更舒服,我一直用英语写作。”

另一方面,乐队成员从小就开始听西方流行音乐。 受此影响,无论是他们喜欢的乐队还是喜欢的音乐类型,大部分都是西方乐队。 他们也很佩服国内乐队“环球青年旅馆”,佩服他们用母语写词的能力。 他们能用熟悉的语言,准确、完美的表达来描述周围的事物。

在乐夏节目录制期间,吴亦夫在与“声音玩具”乐队主唱欧嘉源聊天时,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 欧嘉源告诉他,柏林护士的音乐很好,但要给人最深的影响,还是需要依靠母语。 其他影响要么很浅外教留学,要么需要很长时间,并且因为语言障碍而无法引起共鸣。

创作中文歌曲是柏林护士们今年一直在努力的事情。 为此,吴亦夫一直在读中国小说,热爱读书的母亲向他推荐了两本书:毕飞宇的《推拿》和迟子健的《额尔古纳河右岸》。

吴亦夫读后的反应是组个乐队英语,“第二遍读《额尔古纳河右岸》,我还是被大段感动。 有那么一刻,我回想起第一次听《上帝在屋》版《Oh My lord》的感觉:我想被山水森林拥抱,然后大声呼喊。 我会努力积累一些中文单词,但我仍然讨厌媚俗或无意义的表达方式。 美丽的东西太多了,自然、生活、时间、爱情,我根本无法写下来。 急于说出一些会被时代遗忘的观点确实没有意义。”

世界正在分裂,人们对生活、政治、社会、爱情的看法越来越分歧。 吴亦夫尽量选择爱情作为更加包容的题材。 很多歌曲都是关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事情。

吴亦夫不喜欢太直接、喊叫的表情。 “情感总是多余的烟台英语,太容易用情感来寻求共鸣。我宁愿讲一个更微妙、更委婉的故事。” 创作时,他习惯用故事和框架来包裹自己真正想表达的内容。 “本质上,我不是一个愿意把自己敞开给所有人看的人,我不想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我的故事,这样我才有安全感。我希望听音乐的人有不同的感受。”你对这个故事的感受,并不是立刻就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吴亦夫很喜欢钱德勒在他的侦探系列小说中塑造的菲利普·马洛侦探。 他希望拥有像男主一样高超的说话艺术。 马洛说话很无礼,但总能在当下引人发笑。 “我的水平只能得罪别人。”他认真总结道。 “在礼貌的前提下,我忍不住得罪别人。我现在好多了,可以选择我的伴侣。以前我不知道如何选择我的伴侣。”

许多人认为摇滚乐必须表达愤怒。 “愤怒很容易被利用,但温柔更有力量。与其表达愤怒,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或者如何防止自己生气。” 吴亦夫说道。 他习惯性地把自己从坏情绪中拉出来,无论他用什么方法。 他不喜欢失控。

当一代人被强烈的消费主义所左右时,他们就被一种精神匮乏感所笼罩,生活缺乏细节。 作为一个表达者,吴亦夫认为最重要的是生活组个乐队英语,生活会培养你看待事物的角度。 谈话中,他三度推荐《额尔古纳右岸》,称这本书“看事情的角度很精彩,很有原创性好吗外教,我们很难有那样的角度,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爆炸”。那。” 生活中有很多细节。”

吴亦夫表示,他非常喜欢“二手玫瑰”乐队。 一是歌词非常好,二是梁龙在舞台上的表演绝对精彩。 在舞台上,其他人可能只是主唱或歌手,但梁龙是真正的摇滚明星,可能与大卫·鲍伊处于同一水平。

成长的烦恼

《大佬来了》(乐夏现场版)

音乐,人类交流的彻底形式。

然而,我们却给它定义了繁花似锦、光怪陆离的故事。

乐队照片

收到出演《乐队的夏天3》的消息是4月13日。 那天是主唱吴亦夫的生日。 当时,海鹏还在酒吧打工,老丁则和妻子在上海。 作为一支新乐队,他们几乎没有犹豫,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米威是我见过的最专业的团队。”老丁说。 几乎所有的录音环节,米薇都从不拖延,甚至提前结束。

事实上,米薇的工作人员要求再看一次他们的表演。 吴亦夫提出将6月份的北京演出提前到4月份,这并不容易。 自从乐队成立以来,他们一直善于抓住机会。 决赛中,吴亦夫说:“我想赢。”

当他们得知要参加像乐夏这样的节目时,大家都知道他们应该减肥,因为上镜头时脸会被放大。 舞台表演时,他们进行了塑身和站姿训练。 乐队对首场演出的表现非常满意,最终获得了首轮演出的第四名。 “我们竭尽全力,从舞台动作设计到音色、音高、段落诠释,我们至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准备。

《莱克夏3:女神大赛》期间,柏林护士的《曼谷女孩》播出后引发“男性目光”批评。 对此,吴亦夫也很无奈:“前面的描述只是一个伏笔,最后的歌词可能会得罪人,但绝对不是凝视。” 他解释说,歌里的男孩遇到了一个百分百完美的伴侣,就是这个女孩。 集结了他所认为的所有美好品质,在两人即将坠入爱河之前,男孩还是决定忘记这件事。 他天真而固执地认为世界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想要独自面对。 “如果有人骂这个男人自负,我会好受一点,这也是我的问题,我会接受,但如果按字面意思,我会有点无语。” 吴亦夫说道。

歌词中的隐晦表达也让一些歌迷感到困惑。 吴亦夫解释说,“当我从创作者的角度描述某件事时,我通常不会直接表达出来,而是隐藏自己的观点,或者开玩笑地描绘出来,然后投入到创作中。”

他直言艺术应该与生活保持距离。 2018年,吴亦夫刚刚回国,在“梦想大凉山”队任教10天。 他发现那里的留守儿童要走10公里的山路去上课。 他们中午只能用自来水吃烤土豆,而且普遍发育不良。 志愿者支教团队将制定午餐计划、监测生长数据、进行家访并提供健康教育。 今年他原本打算再次前往大凉山,但碰上了乐夏3决赛,未能成行。

为什么不把这些感人的经历运用到你的创作中呢? 吴亦夫表示大连外教,过于直接的表达与自己的创作理念不符,而且把一些严肃的问题放到歌曲里也会很无聊。 “摇滚乐从诞生之日起就是一种工具,是人们发泄情绪的工具,而不是政治工具。我真的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现阶段我不喜欢直接表达出来。”歌词中。”

自2017年成立以来,柏林护士大多出现在北京、上海、成都、西安、广州、杭州等城市,很少在长沙演出。 《雷克夏3》播出后,他们开始外销转内销。

“演出次数多了,演出费更高了南京外教,更多的陌生人认识你了,以前认识你的人都开始听我们的歌了,原来的粉丝没有流失,他们可能会通过节目认识你更好。” 老丁说道。 国庆节过后,在五一广场附近,当他和阿贾去挑选结婚戒指的路上时,有几个粉丝认出了他,并上前合影。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成立初期,大家每天都在一起闲逛。 现在,老丁已经开始组建自己的小家庭了。 每个人都更加注重个人生活,花更多的时间与亲人和亲人在一起。

成名之后,吴亦夫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说,他的脸书账户被黑了,他甚至忘记了密码。 最大的影响就是他不再像往常一样发脾气,不能在朋友圈里胡言乱语。 当然,他也明白做音乐是他喜欢的事情,能够靠它养活自己是非常难得的,所以他会坚持并认真对待。

从排练室到国内最著名的摇滚综艺,吴一夫认为乐队成立6年已经快成年了。 “我们可以做得更多,更专业、更规范英语那个好,包括建立自己的专业运营团队。” 他希望这个愿望能够在乐队8岁生日之前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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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作者叫明亮,一个喜欢蹲下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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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