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妮英评网 英语口语 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学者争论:全民学英语会否让汉语遭遇”最后一课”

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学者争论:全民学英语会否让汉语遭遇”最后一课”

对全民学英语的反思,对中国传统文化流失的担忧,近几年一直就没有停止过。5月13日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一些专家学者相聚北京理工大学探讨全球化背景下的我国教育、语言文化政策。北京师范大学比较教育研究所所长项贤明认为,英语的地位超过了民族语言的地位,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问题出在整个社会的舆论,包括政策的导向,形成了这样一个格局,就是英语在我们的社会里成了一个资格。”项贤明说,“哪怕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你的外语不过关,对不起,不能当教授。”

“政府的责任就是提供英语、汉语这些语言资源,老百姓愿意学什么就学什么,不要逼他们。”中央民族大学民族教育研究所所长滕星认为,规定人们必须学英语,就是一个极端。

传统文化的流失该不该归咎于英语教育

一位博导甚至担忧:汉语在英语的压迫下将没有生存空间,最后只能走向衰亡。“教学语言是国家主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改变教学语言就是国家主权的部分丢失,国家安全就会受到威胁。”这位博导的观点被与会的一些学者称为“有点危言耸听”。

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

“英语教学确实影响到中国的一代人,但是人们觉得英语好像要把汉语吞没了,或者把中国的文化都侵蚀掉了,我认为都不可能发生。”全国政协委员、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英语编辑室编审龚亚夫说。

但那位博导列举的一个事实却值得重视:英语的压力使学生没有足够的时间学习专业,一所重点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在毕业时竟然没有人通读过四大古典名著。

从事国学教育研究的韩海燕老师说了这样一件事:2005年他去参加一个研讨会,在门口看到一块宣传牌子上写着一句很醒目的话:人不独亲其亲,人不独子其子。许多人都在看,但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有一个人突然说:“这是搞计划生育宣传的吧。”这话说完以后,没有一个人发言,韩海燕忍不住了,说这是儒家先贤的话。“参加会议的都是知识分子,有的还是大学教授、校长,居然不知道这句话。”

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

其实,类似的笑话不胜枚举。情况正如21世纪教育发展研究院院长杨东平所言:“一个国家如何在对外开放、融入世界主流文明当中,保持自己的文化主体性,保持母语教育的地位和价值,成为一个重大的命题和挑战。”

有学者将中国传统文化的流失归咎于英语教育。清华大学的李楯教授不同意这个判断。“我们的传统文化是被英语给损坏了吗?我们的教育质量是被英语损坏了吗?我觉得都不是。”这位只会说一句“对不起,我不会说英语”的教授认为,英语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

“我们的教育面临的问题,第一是我们在语言教学上失去传统了。我们的学生看自己的传统语言,看古文,如同学一门外语。”李楯说,“第二是语言教学属于官方强制的教学。”他重视英语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但反对把英语作为必备的考试。

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

中国社科院的研究员雷颐也不同意把英语和汉语对立起来的观点。他在研究中发现,在20世纪前50年的中国,很多英语很好的人,国学水平也很高,包括许多教会学校培养出来的人也是这样。

“问题还是在教学方式,教育体制,教育制度。”雷颐说,其中很重要的问题,恰恰在于把英语只是作为一种工具,而不是像从前作为一种文化来学习。“我反对英语只是一种工具论,我们要学习外国语言,就要了解他们的全部,包括其中的价值观念。”雷颐强调,无论是英语还是汉语都不是一种工具,都要吸取其中的文化。

英语教育应试化不仅影响英语水平,也影响汉语水平

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

清华大学英语系原副系主任孙复初1950年入读清华大学,当时班上相当多从四川、贵州的学生,英语都很好,没有一个人说看不懂英语教材,听不懂英语课。

让孙老师难受的是,英语如今成了学生学习时间最长,家长花钱最多,而学习效率最低的一门课程。

北京市有6个外籍教师做2005年的英语高考试题,满分150分,这6个外教平均分为71分。外教考完之后就问:“你们这是考英语吗?”还有两位外交官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学者争论:全民学英语会否让汉语遭遇”最后一课“,在国外长期工作,孩子一直在美国上学,可转回国内上学后,英语考试却不及格。

这两件事让孙老师哭笑不得。给1万多名学生教授过英语的他明显感觉到,英语教育的应试化倾向愈演愈烈。“学习英语完全是为了下一次考试来学习,从小学开始一直要学到博士。”孙老师认为,这种应试教育不仅影响了英语的水平,也影响了汉语的水平。

孙老师说,对于英语,大家向教育主管部门提了那么多意见,都没用口语学英语遇到的困难,这是“权力加利益”的问题。“英语考试是最赚钱的,从上到下,这样的高利润他们愿意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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