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妮英评网 英语资讯 两位中文系毕业的老教授讲述40多年前学外语的离奇故事

两位中文系毕业的老教授讲述40多年前学外语的离奇故事

学英语(讲述人:孙梅,南京大学中文系1977级)

1997年,我还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任教。6月出国外教,我飞到台北,参加中央研究院文哲所举办的明清戏曲国际学术研讨会。那是我第一次来台湾。会后,一位台湾学者好奇,我学的是中文,怎么会发表几篇英文论文?他问我,大陆中文系是不是特别重视英文教学?

特别重视英语教学?!我哑然失笑。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我们这一代人在学习英语时发生的怪事……

1968年秋天,中学终于恢复上课。年级改名为“连”,班改名为“排”,组改名为“班”。

那时,我们也上英语课,学了26个字母,但每次只结合课文教几个字母,教完再全部总结。有一天,我们教U、V、W。突然,班里一个捣蛋鬼大声喊道:“喂,打我!”同学们都笑了,老师也不知该怎么收拾他。世上还有这样的天才,不识字,却擅长开玩笑。有一天,老师教星期六这个词,这家伙又灵光一闪,喊道:“杀头!”(扬州话没有卷舌音,“杀”是入声字,短促尖锐,所以“杀头”的发音和星期六很像)这下,班里又爆发出哄堂大笑声……

过了一段时间,北方边境出了事,全国都挖深坑备战。教学也要配合备战。英语课上,老师改教我们军事术语: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交出武器,就不会被打死!等等。二十多年后,我在夏威夷大学读博士,跟美国同学讲起这件事,美国人听了,哈哈大笑,说,要是真的入侵中国,他们听得懂你的英语吗?!他们又不会说英语……

1977年恢复高考,幸亏那一年没有考外语,不然真不知道当时今天有多少国家栋梁(除了我之外)被挡在大学门口。

我考上南京大学中文系后的第一堂英语课,考了5分,只能写26个字母。班上有些同学英语很好,就免修了这门课。我们的英语老师是公共英语教研室的合肥英语学英语资源,她告诉我们,她原来学的是俄语,英语是第二外语。那时候,根本没有电子教学设备,只有学校的大喇叭每天播放《英语900句》。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刮风下雨英语长沙,总有那么一拨拨年轻的大学生站在外面儿童英语,跟着喇叭念一句句英文。

当时英语班是个大班,有40多个学生,使用的教材是“文革”结束前南京大学编的公共英语教材,还有几本油印的补充教材,包括英文版的《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列宁在伦敦》等。

那时,我非常认真地学习英语,每天从宝贵的学习时间中挤出两三个小时来学习英语。我并不想出国!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有机会去英国留学,然后又去美国留学。70年代末80年代初,只有极少数公派留学生出国留学,他们大多学的是理工科,文科生基本都是外语专业。对于我这样一个普通的中文专业学生来说,出国留学是登天入地,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

当时我努力学英语,其实是因为想考研。考研要学两门公共课,一门是政治,一门是外语。学外语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是一场长期的、不间断的、持久战。后来大四考研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因为英语差两分没能考上程千帆老师的研究生。程老师叹了口气。不过,这家伙虽然没能进入学术界,但已经很成功了。

虽然不想出国,但我在朗读英语时非常注意发音。这是因为我从大一的《语言学概论》课程中学到,发音是语言的基础,发音不准确会阻碍学习一门外语。此外,我也从自己的体会中受益匪浅。我们宿舍的一位同学朗读英语时口音很重,这妨碍了他背单词。他为此非常苦恼;而我也意识到发音不准确不利于记忆英语单词。

功夫不负有心人。考研的时候,英语终于没有拖我的后腿。然而,刚到北京的时候,我还是个不会说英语的“哑巴”。我怎么会说英语呢?我在中国艺术学院读硕士的时候,我的专业是戏曲表演与导演史论,需要经常去剧院看各种演出。看京剧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些外国人。来的大批人,大多是旅行社安排的游客,往往没有看完整场,中场休息就走了。但也有一些零零星星的外国人济南英语,他们不是单纯为了好玩外教收费,中场休息的时候,会在舞台上转悠、看看。看到这种人,我会主动上前,一有机会,就把我事先用英语背下来的戏曲常识、剧情梗概全讲给他们听。 对方也知道我想练英语,但他/她也不反感,因为他/她对我说的话或多或少还是有兴趣的。于是,就是在这样的厚颜无耻下,“哑巴”终于开口说话了,铁树也开花了(70年代中期有首歌唱针灸疗法让聋哑人开口说话,《千年铁树开花了》),哈。

到了80年代中期,改革开放的势头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留学潮也随之涌动。1986年冬天,我被选为首届中英友好奖学金访问学者,按照规定去成都参加英语培训,然后当场参加雅思考试(之前我只懂托福)。虽然是强化训练扬州日语外教口语一对一,但师资、教材、教学方式都不尽如人意。随着考试临近,大家压力都很大,大家经常被各种选择题搞得手忙脚乱、苦不堪言。

一天模拟考试结束后,大家聚在一起聊天,有人感叹,中国什么时候发达起来,外国人都涌到中国留学,学中文学英语补习,让他们尝尝中国特色的选择题吧!

一边在苦中寻乐,一边开玩笑,一个学生问了一句,他虽然是理工科出身,但唐诗功底还是不错的:

欲看千里之外,必登____楼。

(A) 1 楼(B) 2 楼(C) 3 楼(D) N 楼

另一位同样学理工科的人也立刻跟进:

劝君再饮一杯酒,出阳关西无____。

(A)亲戚 (B)恋人 (C)朋友 (D)老朋友

又有人随口补充道:“那法国的留学生多半会选(B)。”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孙梅,江苏扬州人,自幼学习京剧哪家好英语,美国夏威夷大学戏剧学博士学位常州外教,曾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任教。)

《学日语》(讲述者:杭州大学中文系1978级黄世忠)

1978年我刚上大学,就有外语课,有英语考试,有快班和慢班两位中文系毕业的老教授讲述40多年前学外语的离奇故事,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因为我选的是日语。

1972年我上初中,老师教我英语,但我只教了一两节课,高中时就没再学过英语。虽然没有学过汉语拼音,但我学会了26个字母。很多人以没能学会26个字母为荣。

我初中时上的是新山学校,当时被称为“浙江省教育革命先进单位”,很多人从很远的地方来参观学习,其中不乏从省城下放过来的大知识分子。比我低一个年级的郭润涛,当时认识了杭州大学的蒋良辅先生,就偷偷地去见他。“我记得他当时穿着大衣,戴着眼镜,镜片像墨水瓶底一样,坐在新祠堂的堂屋里写着什么。”新山学校是新山大队办的,主要由郭姓学生组成。润涛就是这个村子的人网络外教,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很羡慕。但这样的“先进单位”,只教了一节英语课,就没了。后来我上了高中,在“白米湾五旗中学”,一半是农民,一半是学生,大部分时间都在采摘茶叶,保护茶山。 当时没有英语课,当时的说法很有道理:我是中国人,学外语干嘛?别学ABC,做中国人就行!

1977年恢复高考,英语不考,1978年又加了英语英语零基础,但只是参考,不计入总分。我去考,心想只要答题就行,不能交白卷机构学英语,结果考了5分,看样子我还是有点英语基础的。

但我对大学时选修英语课感到愧疚,于是毫不犹豫地报了日语课,没想到这个选择让我之后的学习之路变得非常顺利。

其实我曾经认真思考过:学英语没用,英美是“敌国”,去不了,也不会接触外国人;听说日本人对中国研究很多,有很多书,以后也许有机会看;说话没必要,浪费时间,看书就够了。这也代表了当时一个普通大学生能有的视野。

日语班是个小班,大概20个学生,年龄差距很大。何一峰、金淑良等人是第三批太原学英语,之前学过俄语,所以重新学,大部分人都没有日语基础。老师姓何,在杭州大学学俄语专业,一直教公共外语,因为俄语课取消了,就改教日语,日语本来是她大学时的辅修课。

我们用的是这本教科书。

当时没有正式的教材,就用的是“日语”版的《上海业余外语无线电讲义》。日语里有很多中文单词,一眼就能认出来,读音好像是从中国南方改过来的。听起来和浙江东阳的语言很像,难怪被人称为“东阳鬼子”。

虽然我们都是从零开始学起,但几节课下来差距就越来越大了,哥哥们大概25-32岁,我们大概16-18岁,我们都是看两遍就背下来了,但第二节课和第N节课我们还能记得清清楚楚,而哥哥们则是背了就忘了。何老师很温柔,尽量照顾老学员,所以小学员们就轻松多了。

广播课本太简单了,我不得不给自己更多的压力,上课的时候就把课文看完,平时就看其他的。当时没有日语课本可以买英语外教,即使有,也大多只有第一卷,这是因为1977年恢复高考,都是根据新形势编的。学校图书馆里能找到的书我都借来看了,记得当时天津出版了一本理科版,里面有很多理工科的专业术语,我只看课文,专业词汇就略过了。这些课本有个特点,就是内容全是中国,要么是中国人写的,要么是日本人写的关于中国的文章,好像是给来中国的日本人当翻译用的,并没有为了在日本生活而学的意图。课文里有很多的中文翻译,枯燥难读,经常很难记住或者记不住。

那时我尝试过很多记单词的方法,其中比较常用的一个方法就是每天睡觉前背十几二十个单词,背完就躺下睡着,早上醒来先回忆一下,能回忆起来的,基本就记住了,不会背太多。之后主要靠大量的课文阅读扬州日语外教口语一对一,凡是再次出现的、能回忆起意思的单词,经过两次复习,就加深了记忆,真正掌握了。后来我看心理学的书英文广州,发现这很符合心理记忆的原理,所以读研究生的时候就一直沿用。现在看来,我再也没有觉得记单词难了。

我也买了这本书。

自动加量之后,日语课简单了大庆英语,进度太慢,很想睡觉。但是班上人少外教少儿,何老师讲课问问题的时候,经常先看我的反应,实在睡不着,就跟范世旭同学学用左手写字。

很快,我把日语教材全部看完了,开始寻找日语本科生的教材。当时《新日语》教材只出版了前两册,第三、四册只是油印,但比图书馆里的好多了。后来,出版了一些日汉双语小册子,我买了一本《二分铜币》(黑岛传二著,吴肃福注,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3月)。

1979年,杭州大学中文系学生与日本留学生稻畑光一郎合影。稻畑光一郎双手合十,形似小炉匠。后排右二为作者黄世忠。

1979年冬天左右,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稻畑光一郎来杭大学学习。一天,1班的同学邀请他到宿舍见面,2班只有我一个人去了。我记得大家都问了他很多问题。有人问他会不会开车鞍山外教,他说不会。他穿着一双布鞋,一副书生模样,大概跟不上日本年轻人的潮流。二十多年后,我们在早稻田再见面时,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

高三的时候,看到1977级的同学在备考研究生,我恍然大悟,是的,我也能考研了!分析一下“情况”:专业课不难,难的是外语和政治。英语是全国统考,据说难度极大;日语是小语种,各个学校自己出题,相对容易。至于政治课,如果我每节课都认真听讲,通过考试应该没问题。这么一算,我胜算不小。

果然,我顺利通过了考试如何英语,而且总分很高,因为日语考了89分!当时为了照顾古汉语、古代文学考生,外语分数降到了45分,但还是有人没通过。我选择学日语,只要笔试,轻而易举。后来考博士,考上去了,外语就不用操心了,这是一个很大的优势。

我读研之后,何老师继续教我们日语,我成了她的“得意门生”。后来,韩裔李老师教我们日语,他的日语说得非常地道,让我的日语听力水平大大提高。

但没有想到后来竟然有机会去日本!2001年4月至2002年3月扬州日语外教口语一对一,我去日本做访问学者排名英语,有机会到日本公私立图书馆考察、编目日本中国戏曲文献。后来我多次去日本英语收费标准,编纂了《日本中国戏曲文献总录》。最自豪的是,过去日本学者编目中国文献的往往是日本学者,而我编目日本文献。这些都是以后的故事了。(黄世忠,浙江诸暨人,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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